經(jīng)常有越南朋友拿來發(fā)黃的家譜或祖輩遺留的文書請筆者翻譯給他們聽。其中的文字只有極少數(shù)筆者看不懂,那是所謂越南獨創(chuàng)的"南字"。這樣的事情碰到的多了,筆者就把它作為一個問題不斷地跟越南人討論,我問你們看不懂祖先遺留下來的文字記錄不感到可惜嗎?他們有的面露愧疚尷尬之色,有的于嬉笑之中嘆息對不起祖宗。我問那你們想不想恢復使用漢字?他們說那也難,因為漢字太難寫了。這是事實,讓成年人重新學會一門語言文字是很困難的,但從幼年開始學就不見得難。他們的先輩不就是這樣長大的!
日常生活中越南人也離不開漢字。如結(jié)婚時必用紅雙"喜"字,年畫掛歷上常見有"福"字,紅燈籠上有"安"、"順"、"泰"等字。冥錢模版要用漢字刻制,上香祭祖或拜佛時也要用漢字。曾有一個中年婦女要筆者寫一"心"字給她,說將它放在祖宗靈位上會得到祖宗的保佑,或上廟拜佛時帶上將會更靈驗。新建寺廟不用漢字裝飾就不象,但那漢字寫的跟古寺廟里的相比,書法水準就差的遠了。隨著中國經(jīng)濟和文化對越南的影響力不斷加深,越南學漢語的人越來越多。一些外資集中的城市如河內(nèi)、海防、胡志明、峴港,大大小小的外語培訓班多如繁星,其中要數(shù)學漢語的人最多。
越南拼音文字存在一些缺陷也顯現(xiàn)出它的不足。當年文字改革者在借用拉丁字母時,將其中一些字母加以改造,在其上方或內(nèi)部稍作添加,然后將聲調(diào)(越南語有六個聲調(diào))標在文字的上方或下方,寫起來令人有拖泥帶水之不便。越南語言的基礎(chǔ)是漢語,百分之七十是漢字的拼音化,即"漢越音"。不同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