睜開眼來,只看見下午的太陽無力地懶在山頭。適才的事,原來是夢。自己主宰一切,要作就作,而夢境偏有治外法權(quán),不受他管領(lǐng),這也夠可氣了!但是,這夢安知不是預兆?造人來作伴的事,大可斟酌。自己是永生的,無邊無底的歲月孤獨一個怎樣度呢?上帝伸著懶腰,對這死氣沉沉的落日,生意已盡的世界,長長地打個厭倦的呵欠,張大了嘴,好象要一口吞卻那無窮無盡,難消遣的光陰。(全文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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