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年,是在我們歡笑聲中度過的,鮮花,掌聲,寵溺,在蜜罐里泡大的我們何曾嘗過她苦澀的淚水,破碎的心扉。痛苦,對有我們來說是個陌生又遙遠的詞匯。時代的不同,遭遇的不同,那么,結(jié)局又該是怎樣的不同呢。出生,迎接我們的是歡呼聲,成長,迎接我們的是無微不至的照顧。避風港下的我們歡笑時,又怎會體會到她的艱辛,她的苦。
“買根火柴吧,叔叔”。還是一根也沒賣出去,她哭了,臉上的淚水肆意流竄,她仿佛看到了父親那高舉皮鞭的手。“啊”她怕了,她不敢回去,躲到角落了蜷縮著小小的身體,可這無法褪去寒冷。她想起了奶奶,奶奶曾經(jīng)是多么的疼她,可如今,奶奶也離開了。她簡直不敢相信奶奶也沒有了。“啊,流星一定有一個什么人要死了。”小女孩低喃道?伤恢澜Y(jié)局,卻并不知道,那顆流星,是她。
被窩里,早已暖烘烘的,躺在這樣的被窩里,心卻沒來由的抽搐了一下,或是因為父母頭上新生的白發(fā)吧。未想過,如果我是她,是否有勇氣在寒冷的夜晚獨自游蕩呢。不敢想,也不愿去想。逃避。
或許死亡對于他老說,是種解脫吧,一旦死亡,她就可以和疼她的奶奶一起去天堂,那沒有痛苦,沒有寒冷,哪里,才是適合她的歸宿。希望在那,她可以歡笑永遠。
太陽升起,照在她那小小的尸體上。我的心涼了。對于她的離去,我的遺憾與心痛,糊在心頭。
后記或許可以說,只有這些。
也可以說,都是這些。
惋惜,就這樣發(fā)生。
她的故事,流傳于民間。
【范文四】:亮
你永遠不懂我傷悲,像白天不懂夜的黑,像永恒燃燒的太陽,不懂那月亮的圓缺
——題記
靜靜的,走在夜空中,只有繁星陪伴,也只有繁星,依舊閃爍。
我喜歡沒有月亮的夜,只有這時,那些配角才會放出夜空中最亮的光,也會讓我找到夜空中最亮的星。
一陣寒風吹過,將我的目光收回,也將我?guī)У侥莻夜晚……
天空灰蒙蒙的,道邊的柳樹也扭動這自己的身軀,似乎在躲避這場狂風驟雨的來臨。連平時最繁華的街道,也只剩下幾個獨行者在匆忙的腳步中,尋找著回家的方向。我拉著妹妹,猶如那老人蹣跚的步伐,在這狂風中穿行。大自然的力量卻并沒有讓妹妹打退堂鼓,一直堅持這我們最終的——棉花糖。
天空灰蒙,依舊如初。妹妹拉著我,走遍大街小巷,卻不見那個身影。昨天剛一到家,妹妹就和我說想吃棉花糖,就是又大又圓的那種,還說什么什么口味的。身后不時傳來陣陣微風,那不是一種涼爽,卻是一種刺透全身的寒冷。我不知道妹妹是怎么想,但我現(xiàn)在卻是糟透了,好冷!妹妹依舊拉著我,執(zhí)著的、默默的向前走去,在渺茫中尋找著希望。
“哥,哥!快看,快看!找到了!”我順著妹妹指的方向看去,隨機,看到了一個人。與其說是個人,還不如說是個皮包骨的“骷髏”。走近看,才發(fā)現(xiàn)是個中年人,大約四五十歲,雙眼早已深深陷入眼眶,加上深邃的皺紋,干裂的雙唇,高挺起的鼻梁,很難想象,我面前這個人應該受過什么樣的“災難”。“老板,給我拿兩個!”他卻頭也沒抬,拿起他那個早已生銹的鐵勺,嫻熟的舀出了一勺類似于糖精的顆粒狀的東西,或許是多了些,他又小心的往回到了幾粒。見到這個舉動,我不禁暗想:真摳門,這是什么人啊!他的另一支手拿了個比牙簽長一點的“大牙簽”,在機器的轉(zhuǎn)動著飛出來的花絮狀的東西。動作那么連貫,又是那么小心;蛟S真的是那“粒粒”放少了,他做出來的這個很小。總之,比我見過的要小。那個“老板”似乎也發(fā)現(xiàn)了這個問題,眉頭皺了一下,猶豫后,還是遞給了我。我接過他,隨手扔在地上,用腳狠狠的跺了一下,并大聲呵斥到:“重做。”我不明白那個老板為什么一句話也沒說,不久,又做好了兩個給我,我接過來,頭也沒回,扔下十元錢就走了。妹妹緊緊地跟著我。拉著我吃著她那美味的棉花糖。
人生旅途,或許只是一塊釘板!即使釘子被拔下,也會留下洞孔。這個洞孔也許很小,但它永不消失,只會愈加變大,直到后悔莫及。如果我知道那是一個已患絕癥,但卻為養(yǎng)女盡心盡力的父親,我絕不會這么做。
事已至此,多說無益,一切皆晚,無以改變。但如果有人會再問起夜空中最亮的星,我會毫不猶豫的回答——是他,那個棉花糖的老板。
【范文五】:亮
夜,那個房子終于亮了起來。這是一個五月的夜晚。這是一個停電了的晚上。我靜靜地站在一排房子前,當看到那漂泊在夜中的房子有了一隅火柴的光亮時,我就知道這是一個讓我感動的屋子。自己的感覺盡管有時候很荒唐,但我還是很荒唐地站在那兒,在細風中等待著自己的感動。
夜呀,燭還是和你撞了個滿懷!天底下有很多相似的房子,時間的長河中有很多相似的夜晚,世間也有很多相互熟悉而又陌生的蠟燭。在這個房子的一隅,這一個夜晚,和這一個蠟燭的相遇,只不過是千千萬萬個必然里的一個偶然!之前,燭一定丟失在了什么地方,讓主人也不找不到蹤跡。那時候,燭也一定在某一個最熟悉而又最憶不起來的地方,茫然地諦聽著夜的步履敲打著月色的聲音,聽到了風如何零亂了夜的頭發(fā),聽到了夜匆匆趕來時忙亂的心律,燭就這樣聽著,無論細雨敲窗,還是月光探戶。直到和一雙失望的手僥幸的相遇,燭才知道自己的生命,在一個房子的一隅,就這樣滿懷喜悅滿懷慌亂的開始了。夜啊,你的慌亂,讓年輕書生的眼睛也亮了起來。
那雙眼睛,一定看到了你最初的驚恐、最初的慌亂,如何慌亂的停住了腳步,如何驚恐地退后了半步。于是,就有了半步的距離。半步的距離,就有了燭一隅的生命。那桔紅色的不知存在了多少年的書桌,那伏案而思的年輕的讀書人,那窗外不知從那兒來的風聲和月光,還有窗外漂泊在風中的我,一瞬間,都奔入了燭一隅的生命。半步的距離,你就給了一支蠟燭的完整,你就擁有一個完整的蠟燭。
夜啊,你是燭的唯一,燭才把自己短暫的生命托付于你,讓你慢慢咀嚼這半步的距離,半步的人生。燭是一只橫在沙灘上的小舟,只等這半步的海洋,以淚為篙,在一個或長或短的夜中,渡完燭的生生死死。夜啊,我只要你后退半步,以這光的速度。我知道燭這樣想著,這樣祈禱著,也這樣果敢地做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