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山高、水平,大凡觀山覺得近,觀水覺得遠。我們站在景山上看西山,覺得很近,其實遠在幾十、上百里之外;而站在長江大橋上望江面,覺得遠無盡頭,其實并沒有那么遙遠。
因此,我們可以說,作者只不過是在那里寫景,就像畫家隨便畫一張練筆的小幅水彩一樣,實在看不出什么微言大義。
詩的精彩之處在于,詩人通過透視的原理來處理景物的遠近,從而顯出逼真的畫境。當然,給小學生講課,沒必要講什么透視,但也沒必要講實際上并不存在的對和平的向往之類的微言大義,只要把整幅畫面的意境給學生講準確、講清楚就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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