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常常會丟棄,澳斯弟亞人在出獵不獲時,就會去責打神像。對于這些失寵的祭祀品,三星堆人已不打算繼續(xù)使用,他們在馬牧河畔挖了兩個坑,將這些失靈的神物永遠埋入地下。三星堆人顯然有著足夠的時間來做這項工作,祭祀坑平整規(guī)則,坑底堆放著小型青銅器、玉戈、玉璋,中間是大型青銅器,最上面則是60余根象牙,令后人覺察不到一點匆忙的痕跡。當變形的青銅器、玉器、金器被塵土湮沒的剎那,三星堆人積聚了幾個世紀的財富也在那一刻化為烏有,遷徙的號角由此吹響。
一群分裂的古蜀人
崩塌的宗廟最終也帶走了古國的穩(wěn)定,在大多數(shù)三星堆人心目中,這片曾經(jīng)養(yǎng)育他們的土地在大火過后也變得不祥,不過,他們并不知道要遷徙到何方,三星堆古國內(nèi)部出現(xiàn)了劇烈的爭吵與對峙,龐大的古國在這一刻走向了分裂。
商代晚年的三星堆古國走到了盡頭,而在周代,成都的金沙古國與陜西國孕育了古蜀文明新的希望。我們不妨可以這樣推斷:宗廟焚毀之后,三星堆人欲尋找新的樂土,不過,對于遷徙方向,三星堆人并未取得一致,或許,他們一部分向往成都平原,另一部分則執(zhí)意往北遷徙。兩群三星堆人誰也說服不了誰,在一場盛大卻凄涼的告別儀式后,分別踏上了征途。孫華認為,他們中的一支,來到成都平原,在金沙重新建立了一個堪與三星堆媲美的國度;而遠上陜南的三星堆人則命運多坷,在異國他鄉(xiāng),他們必須重新取得耕地、河流、青銅,甚至是強大的周王朝的信任。在渭水河畔,這群頑強的三星堆人建立了“國”。而在后人眼中,“國”是一個對三星堆有著無限追憶與緬懷的王國,是一個活在過去的王國。
初來乍到的國人一度活躍無比,伯成為他們新的領袖。西周年間,國迎來了一個風光的政治婚姻,周朝王室重臣井伯(一說為井叔)之女井姬下嫁伯。歷史上的國為了在夾縫中生存,不得不靠婚姻維持它與周王朝以及臨近的矢國、夌國的關(guān)系,然而,婚姻帶來的和平終究是短暫的,國與矢國、夌國之間一度劍拔弩張,一連串的婚姻最終也擋不住國走向衰落的腳步。
西周穆王時,矢國逐漸強大,成為關(guān)中西部最活躍的諸侯之一,渭水以北的肥沃土地逐漸落入矢國之手,國被迫遷往渭水南岸茹家莊一帶,依靠渭水天險與矢國周旋。從國遺址透露的信息中,后人已不難發(fā)現(xiàn)人的舉步維艱。茹家莊伯墓出土的青銅器數(shù)量雖多,體形卻非常小,制作草率、簡陋,呈現(xiàn)出一派衰敗的氣息;西周中期以后,國在渭水南岸的茹家莊、清姜、竹園溝一帶的活動蹤跡已經(jīng)模糊不清,此時的國已經(jīng)國破,或者不知遷徙到了何方。在一座編號BRM3的墓中,順著一條斜長的墓道,考古學家發(fā)現(xiàn),這個具備王族規(guī)模的大墓中沒有任何隨葬品,接近墓室處有一具蘆葦包裹的骨架,死者頸部有條痕跡,明顯被縊而死。許多學者相信,這個被縊死的古人,或許就是國最后一位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