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們的生活中,說不清什么時候來一陣風雨;在我們前進的路途之中,不知何處會遭到挫折。但是,人生在世,免不了要碰上一些困難,我們大可不必因此而悲觀地活著。最起碼的一點是,我們還能看清眼前離我們不太遠的路,而只要我們滿懷希望地走下去,一定會有收獲的。
當然,既然人生之中存在許多困難,我們就需要掌握戰(zhàn)勝困難的本領(lǐng),什么時候困難來了,我們都能采取辦法戰(zhàn)勝它。
我們應(yīng)該學會對待困難。
魯僖公四年春,齊恒公憑借著魯、宋、陳、衛(wèi)、鄭、許、曹等諸國的支持,侵占蔡國,然后攻打楚國。楚王派使節(jié)前去與軍隊交涉:"君處北海,寡人處南海,真是風馬牛不相及,不料你們來到我們的地方,這是什么原因呢?"齊國管仲說:"昔日召康公命我先君說:'五侯九伯,女實征之,以夾輔周室。'西至黃河,南達穆陵,北至無棣。而且你們不向周王進貢禮物,由于周昭王南征不歸,我們要以此事問。"
看來齊國攻打楚國滿含仁義之理效忠之情,他們?nèi)允歉吒叩卮虺銎鞄茫e出周王來掠奪土地,誰不敬周王就是無禮,在當時這可以說真是很有威力的一句黑話,誰若失禮,那只有等待被人滅亡的危險。而且管仲得意洋洋地又在最后補充了一條罪責:周昭王南征不歸,是楚國之錯,這讓楚國使者抓住了他的小辮子,因為昭王晚年荒于國政,人民對他很是厭惡,當他巡狩南方渡過漢水時,當?shù)厝嗣窠o他一只用膠粘成的壞船,行至中流時,船身解體,昭王和他的從里都被淹死了,沒能回國。管仲厚著臉皮把此事提出來,要拿此事問,真是無恥之極,因此楚國使者巧妙地答道:"不向周工進納貢品,是我們的過錯?墒且岬秸淹跄险鞑粴w此事,你還是到水邊去問吧!"
對于齊國擺出的幌子,楚國使者給進行了巧妙的諷刺,使他們終于在以后露出猙獰的真面貌,齊桓公指著大批人馬對楚使揚言:"以此眾戰(zhàn),誰能御之?以此攻城,何城不克?"這樣,他們就一下子陷入非正義戰(zhàn)爭的被動局勢,再想攻楚,就不那么容易了。
面對泱泱大國的軍隊,再加上魯來陳鄭等國的助威,一個楚國怎能抵擋得位?況且齊國來勢洶洶,一連設(shè)下眾多罪狀。然而,他們?nèi)鲋e與找理由終究有些失理的,楚國使者極為明智地抓住了這一點,使得眾路大軍難以前進。這在歷史上是極罕見的道義之戰(zhàn),而且楚使善于抓住對方的破綻,在談話時巧妙利用對方留下的機鋒給對方一擊,成了后人效仿的榜樣。
敲詐勒索,大都有個堂而皇之的旗號,你需要找出他們屁股后面掩藏的尾巴,然后捉住它,讓他們脫身不得,才算是有兵來將擋的王者之氣。
明珠暗投
宣公十二年六月,晉楚展開大戰(zhàn),晉軍大敗,知鶯被俘。知鶯的父親荀首為下軍大夫,率兵團戰(zhàn),射死楚大夫連尹襄老,射傷楚公子谷臣,一并帶回去,預(yù)備以后來用他們換取回知鶯。于是。荀首至中軍統(tǒng)帥,當時晉軍雖敗,但勢力并不虛弱,楚人俱怕茍首的聲威,便答應(yīng)了晉換回知鶯的要求。
楚國見知鶯要回晉國,知道他將來一定能立下大業(yè),便由原來把他當作罪犯的臉孔改作朋友的臉孔,把知鶯送出,送時他滿面和氣地問知鶯:"你會怨恨我吧!"知鶯回答道:"兩國之間作戰(zhàn),是因我沒有才能,才淪為俘虜。大王不把我殺死用血徐在鼓上激勵將士,使我回晉受罪,這是大王的思惠,我哪里還敢怨恨你呢?"楚王聽了這話很為得意,進而問道:"既然如此,那么你將會感激我的思德嗎?"知鶯正色答道:"兩國都是為國家利益打算,以使百姓安心度生,現(xiàn)在晉楚二國既已和好,各自后悔當初的怨恨,不應(yīng)互相為戰(zhàn),那么就應(yīng)互相寬恕為是,現(xiàn)在我們兩國都在力求這樣做,雙方互釋戰(zhàn)囚以成其好。兩國之間這樣的政事,與我私人無關(guān),我來感激誰呢?"楚王又問:"你這番話我聽得有點不對了,明明是要換你回去,可你卻說與你無關(guān),但這也畢竟是兩國之間大事。那么。你回去之后如何來報答我的恩情呢?"知鶯說:"臣無從受怨,也無從受德,無怨無德,不知所報。"楚王笑著說:"這是哪里的話來。"知鶯說道:"……若是我的國君把我殺掉,我就是死掉,這個大義是不會腐朽的。假使聽從你的好意而免我一死,來賜給我的父親茍首,若他把我戮于宗廟,我雖死掉,你的恩德也會不朽的。假使輪到我擔任國家大事的時候,帶領(lǐng)部分軍隊保衛(wèi)邊疆,如果碰上楚國的將帥,我也是不會敢避而不打的,我會不惜犧牲地去拼殺,沒有二心,以此來盡我的為臣之禮,這就是我對大王的回報。"
楚王從知鶯口中得不到什么于金許諾,但知鶯句句話入情入理,不好反駁,只好送知鶯回去,嘆口氣說:"晉末可與之爭。"
知鶯在楚王進行盤問索要報答時,還在他人手中,然而并末故作媚態(tài),強作歡顏,而是以禮相待楚王,這個禮,便是他應(yīng)盡的臣子之禮,沒有絲毫過度,也無絲毫不周。面對楚王厚顏無恥的索要人情,知鳥便正色說人情是有,但我應(yīng)盡的臣子之禮還須效死以盡,所以楚王不能從他這里騙走任何東西,一定讓他大失所望了。
當你明珠暗投時,以禮相待。
三十六計的最高招
走為上策,不是講逃避政策,它是指主動脫離一種極為尷尬的處境,待時機到來情況有所轉(zhuǎn)機后,再去積極處理,解決一些困難與紛爭。
但"走"與"回"是密不可分的。晉公子重耳由于國王昏庸,獻會曾聽信驪姬的讒言,逼迫太子自殺,因而出走流亡于外,這樣他既避免了驪姬的迫害,又能留得余生待國有轉(zhuǎn)機時回朝主持朝政。在他流亡期間,也漸漸變得成熟干練,而且他也充分利用"走"來尋找他的同盟者。這樣他就在"走"的同時來促使晉國內(nèi)外發(fā)生有利的變化,最后,他終于在秦國大軍的護送下歸晉,隨之國內(nèi)勢力急變,眾多人歡迎重耳回國,也有不少人怕重耳回來后報負他們,便想殺晉侯來取得晉公子重耳的信任。
這就是滯留與走的一個鮮明對比:留則無生路,走后得王位。這雖是一個治國之君的經(jīng)歷,但這個道理在我們平時為人處世時也是大有作用的。走是為了等待時機,創(chuàng)造條件,不是為了躲避困難,尋求安逸。
重耳流亡到齊國時,齊桓公讓他娶了妻子,賜給他八十匹駿馬,漸漸地他被眼前這些所陶醉,他的妻子姜氏勸他快些出走,但他卻執(zhí)意不肯,姜氏說:"懷與安,實敗名。"重耳還是不愿離開這美好的場所。最后姜氏只好把他用酒灌醉,在他醉醺醺時把他送出國。
如果重耳一直在齊國滯留,那他將來是不會當上晉國國君的。
1978年以來,隨著國家經(jīng)濟建設(shè)的發(fā)展和改革開放政策的確立,公派留學人員日益增多。公派留學生滯留國外,到期不歸的比例逐年上升。據(jù)國家留學基金管理委員會統(tǒng)計數(shù)字表明:從80年代中期至叨年代初平均每年有超過50%的公派留學生滯留國外不歸,而國家每年需支付2億元左右的公派留學費用。
據(jù)《服務(wù)導(dǎo)報)l月15日載:1995年,一種新的公派出國留學模式醞釀出臺,并在吉林、江蘇兩省開始試行,當年即按這種新的方式公派了86人出國留學。這項新的制度改變了原有的由國家教委外事司按計劃下發(fā)指標的模式,而是以"個人申請,專家評審,平等競爭,擇優(yōu)錄取,簽約派出,違約賠償"為基本內(nèi)容。法律事務(wù)部查松壽主任解釋說:"這種模式也是國際慣例,其中公派出國留學生與國家留學基金管理委員會簽定出國留學協(xié)議書是核心內(nèi)容。"
為了避免出現(xiàn)法律上的疏漏,協(xié)議書詳細規(guī)定了甲方(國家留學基金管理委員會)、乙方(留學人員)以及丙方(乙方國內(nèi)的第一及第二經(jīng)濟保證人)的權(quán)利與義務(wù)。
1995年試點成功,1996年,國家留學基金管理委員會正式成立。原在吉林、江蘇兩省試點實行的新模式也迅速推向全國,并在全國設(shè)立了99個公派出國留學申請受理機構(gòu)。
對于逾期三個月不歸的留學人員,國家留學基金管理委員會已正式開始向其本人或擔保人進行索賠。據(jù)查透露,目前已對7名留學人員完成了索賠。正式到達國家留學基金管理委員會指定的銀行賬號的索賠違約為30萬元人民幣,還有三個人正在索賠過程之中,另有一些按期不歸的留學人員不是很主動履行其違約義務(wù)。這些逾期不歸的留學人員其中有7人滯留在美國,2名滯留在日本,澳、加、德等國各1名。
用法律手段規(guī)范公派留學的確收到了一定的效果。國家用巨額資金培養(yǎng)留學生是為了讓他們回來,否則"違約賠償",這本身就是公派留學制度上的一種完善。